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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以前！”
玄空修士猛地站起来，棋盘被掀翻，棋子散落一地，“灵界这么大，没有境界，谁会认可你？我在宗门被人嘲笑，在村里被人看不起，你以为我想这样吗？”
张长消走上前，捡起一颗棋子，温和地说：“玄空道友，我理解你的痛苦，但境界真的不是一切。
我在凡界时，见过很多修士，有的修为高深，却因心境不正堕入邪道；有的修为低微，却用佛性渡化了无数生灵。
你看婉儿，她只是筑基期，却一路靠善意帮助了很多人，这难道不是佛道修行的意义吗？”
玄空修士愣住了，他看着林婉儿，想起以前教她《心经》时的场景：“婉儿，你还记得我教你的第一句经文吗？”
“‘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
林婉儿脱口而出，眼泪更凶了，“师父，您以前说，只要心无执念，就能找到修行的真谛，您怎么忘了？”
玄空修士沉默了，他看着手腕上的印记，又看着林婉儿真诚的眼睛，眼眶慢慢泛红。
张长消取出佛心念珠，放在他面前：“这串念珠能净化滞涩的灵气，或许能帮你缓解灵脉的伤。
你愿意试试吗？不是为了突破境界，只是为了找回当初修佛道的初心。”
玄空修士犹豫了一下，伸手拿起念珠。
念珠刚接触到他的手，就泛出淡金色的光，一股温和的灵气顺着他的手腕渗入——原本滞涩的灵力像是被疏通的河流，慢慢流动起来，手腕上的深色印记也淡了一些。
“这……这是……”
玄空修士惊讶地看着念珠，“灵气……不滞涩了！”
“这是佛性灵气的力量，”
张长消微笑，“它净化的不是灵脉，是你心中的执念。
只要你放下‘境界至上’的执念，重新专注心境，就算修为不突破，也能在佛道上走得很远。”
玄空修士看着林婉儿，又看了看念珠，突然跪坐在地，双手合十，泪水滴落在棋盘上：“我错了……我不该为了境界，忘了修佛的初心……”
夕阳下，老槐树下，师徒二人终于和解。
玄空修士决定暂时留在静云村，用念珠调理灵脉，同时给村里的孩子讲佛道故事——他虽然没能突破境界，却找到了另一种践行佛道的方式。
张长消看着这一幕，心里暖暖的：渡化一个人的执念，比斩杀十只妖兽更有意义，这就是“佛性修仙”
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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