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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央疑惑偏头：“你看我看不腻吗？”
铃铛跳上沙发，想要尝试李央的薯片，抬起爪子扒拉着薯片袋子，发出一阵噪音。
应奚抓住铃铛，放在角落，塞给它一个小鱼干，不答反问：“你看我的话，会腻吗？”
李央想了想，还真不会，抿唇一笑。
铃铛一边啃咬着鱼干，一边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明天什么计划？要不要去爬山看日出日落？”
李央翻出附近一座山的攻略，凑到应奚身边给他看。
“明早出发，两个小时到达，徒步爬五个小时到山顶，第二天早上下山。”
“好。”
应奚颔首，提前去准备东西。
*
十一月的天还有些热，但一进到山脚下就能感觉到明显的凉意。
李央和应奚穿着黑色的冲锋衣，一人背着一个包。
四周全是卖登山棍的，李央买了两把，顺手递给应奚一把。
往左边走是坐半个小时索道，下来后再爬半个小时就能到达山顶。
右边则是全程徒步。
李央看了眼手机时间，十一点，爬上去差不多能看到日落。
两人一前一后拐进右边。
梯子修得十分陡峭倾斜，李央一手扶着扶手，一手握紧登山棍，刚走十分钟就觉得小腿疲累，难以抬动腿。
他喘着气，停在一旁，第一次知道自己这么虚。
吹来的风很冷，李央瑟缩了下肩膀，抬手擦掉额头上的汗，一见应奚呼吸没任何变化，只是脸上出了汗，咽了咽口水。
“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
应奚拧开瓶盖，递给他，“喝点水歇一歇。”
旁边路过的人基本没有停的，李央受到打击，一口气喝了半瓶水，合上瓶盖自言自语起来：“不行，这次回去我得锻炼起来，太虚了，太虚了。”
他简单活动着肩膀，放松片刻小腿，捏了捏手臂。
除了肉还是肉，再摸也摸不出什么肌肉。
李央视线落在应奚身上，趁他翻背包里的零食，伸手捏了下他的手臂。
差别不止一丁半点。
李央迅速收回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看向远处的山。
应奚递给他零食，不经意道：“之前没摸够吗？”
李央：“什么时候？”
他拆开糖放入嘴中，甜意从舌尖蔓延的刹那立刻想起应奚意有所指的话，连忙抓住应奚的衣服：“你不用说了，我想起来了。”
李央支支吾吾道：“在外面，别说这种话题。”
“哪种？”
应奚明知故问。
李央放下手，没有回答他，先一步往上爬。
应奚笑出声，步伐沉稳地跟在他身后，时不时扶他一把。
李央脚下虚软无力，看到石椅立刻坐过去休息，拿出湿巾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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