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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表情重新恢复冷静，对等候在外的宋助理吩咐：
“通知公关部，启动SEVENTEEN出道预热计划。
同时，”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深意，“安排人密切关注BigHit那边的动向。
我要知道方时赫和那群男孩…在被‘延迟’后的反应。”
宋助理迅速记下：“是，理事。
还有…姜社长（姜瑞英）秘书来电，提醒您今晚的家庭聚餐不能缺席。”
姜允书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家庭聚餐…那个冰冷豪宅里，更加冰冷的“家庭”
仪式。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坚毅：
“备车吧。
回城北洞。”
城北洞，姜宅。
餐厅的水晶吊灯将大理石地面照得如同镜面。
长桌上摆满精致的法式料理，却只坐了两个人——姜瑞英和姜允书。
餐具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星舰的贷款，已经批下来了。”
姜瑞英切开一块鹅肝，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三百亿，三年期。
韩亚银行的李行长特意打电话来，说很看好你的项目。”
姜允书轻轻点头：“谢谢母亲。”
“不必谢我。”
姜瑞英抬眼，目光犀利，“钱是要还的，利息是按市场价算的。
韩进不会为你的试错买单。”
“我明白。”
姜允书的声音同样平静。
沉默再次降临。
佣人们悄无声息地上菜、撤盘，如同影子。
“听说…”
姜瑞英突然开口，语气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试探，“你推迟了那个Hip-Hop男团的出道，优先推出大型团体？”
姜允书的手指微微收紧，但表情不变：“是的。
市场策略考量。”
“明智的选择。”
姜瑞英难得地表示了赞同，“那个Hip-Hop企划太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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