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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快来了，唐念念站在院子里的树下看着光秃秃的树枝，今年的冬天啊。
“咔擦咔擦”
唐怀瑾踩着碎叶走向她，唐念念笑了笑，“今年冬天和你一起过，真好。”
“你说什么？我刚没听清。”
他拉起她的手，感觉到她有点冷，便想拉着她回去。
“没什么，我们走吧。”
客厅里，唐念念看到李瑞英一脸憔悴地从楼上下来。
“瑞英姐，好久不见，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
李瑞英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嗯......也不久吧，也就一个多月。”
“那你最近还好吗？”
唐念念松开唐怀瑾的手向前一步，她注意到瑞英姐没有穿往常那样微微紧身的衣服，相反，她穿的偏宽松。
难不成是真的？
“一切都好，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话还没说完，她就急着走，擦肩而过的瞬间，唐念念闻到了男士香水的味道。
“再见，有什么事电话联系。”
关门声响了，唐念念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你说，要是真的发生了，唐如海会有什么反应？”
“我......不好说，”
唐怀瑾看着少女皱起的眉头，“不过，这个星期就是公司例行体检的时候，她......”
唐念念瞳孔骤缩，“这么说的话，她要是真怀孕了就完了。”
他们心知肚明，李瑞英是没办法把孩子流掉的，作为唐如海的正牌情人，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就算是看病吃药这种再平常不过的事都没有话语权，因为唐如海会让唐家的医生去诊治。
还有刚刚的香水味儿，唐如海向来不会喷香水，难不成真的是这孩子爸爸的吗？
“念念，这件事我会暗中调查，你不用担心。”
唐怀瑾握紧唐念念的手，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李瑞英难逃一死，或许，唐如海已经知道了，不过他在尽量压榨完李瑞英最后的价值。
更或许是为了享受这种折磨她精神的游戏。
“好......”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唐怀瑾想找个时间让唐念念缓解一点压力。
“念念，最近有什么想做的吗？”
他在唐念念身边坐下，将自己的头靠在唐念念肩头。
原本正在发呆的她感受到脖颈处传来的瘙痒，“别闹，我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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