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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服。
到了餐厅，左清清再次觉得，自己的决定有点儿过于草率。
因为她们一路走过来，经过的每一个人，每一个人都会看向她们。
程厘本来就长得漂亮又显眼，哪怕不出名时，很多人都会习惯性转头看了一眼美女。
更别说，现在她还头顶着新鲜出炉的，容夫人的名头。
“老大，要不你先在这里等容总，我先进去打饭，”
左清清想要溜之大吉。
程厘温柔淡笑：“陪我再等一会儿呗。”
容祈还没下来。
他们是约好，在餐厅门口见，但她到了，容祈还没到。
左清清说道：“其实我有个毛病，就是一看见大人物我就腿肚子打颤，我以前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我们高中校长，大学院长，我怕我待会看见容总，表现太差，给您丢人。”
“我先走了，”
左清清脚底抹油，准备直接跑路。
可这时，电梯里正好走出来两个人。
容祈是跟何卓远一起下来的，两人过来时，不少人都瞪大了眼睛。
因为确实很难，在餐厅见到容祈本人。
程厘看着左清清确实腿肚子要打颤了，赶紧笑道：“你跟容总打个招呼，就先走吧。”
容祈走到跟前，程厘指了指左清清：“我的助理，左清清。”
“容总，你好，”
左清清诚惶诚恐的打招呼，居然还弯腰鞠了接近九十度的躬。
容祈客气道：“是要一起吃饭吗？”
“不是，不是，”
左清清摇头。
容祈转头对何卓远说：“你带清清去吃饭吧，我请客。”
左清清赶紧又说了声谢谢，这才跟着何卓远离开。
容祈走到程厘身侧，淡声问道：“想吃什么？”
“随便，你推荐，”
程厘之前每天中午都要决定吃什么，因为左清清是个选择困难户，终于今天她也可以把这个难题，爽快的推给了容祈。
容祈笑了，瞥了她一眼：“那行，走吧。”
两人并肩走进了餐厅，中午餐厅的人流量很大，整个用餐区域七七八八都快要坐满了，更别提各个窗口，还站着的人。
而他们两个出现的那一刻，就像是石子落入了湖面。
一圈一圈，出现了诡异的沉默。
原本正低头看手机吃饭的人，也被身边的同事推了一把，抬起头，然后目瞪口呆的看着这边的两人。
他们往前走，每到一处，就如同带着自动静音的按钮。
很多人都抬头齐刷刷看过来。
哪怕程厘有了心理准备，但她觉得，自己还是准备的不够充分。
就是大家明知道不该盯着他们看，但还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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