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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茹没说话。
不过身体微微颤抖。
放在办公桌上的手却攥成了拳头，目光死死盯着屏幕。
突然。
视频中的少年有了动作。
毫无征兆下，方舟毫不犹豫翻越栏杆从楼上跳下。
“不！”
看到这一幕的瞬间，方玉茹失声叫出。
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严校长和孙洁琳连忙伸手扶着方玉茹。
方玉茹双手撑在办公桌上，嘴唇嗫嚅，没有了平日里冷静女总裁风范，眼泪决堤般从眼眶流出，划过精致的面庞缓缓滴落。
方玉茹强撑着桌面。
视频画面中。
方舟穿过大树摔到地上，呆坐几分钟，直到被两位老师发现，身影消失在画面里。
“怎么会这样，他怎么……”
方玉茹跌坐在椅子上。
脑子一片空白。
在脑海中不断反复闪过方舟那决绝身影的画面。
方玉茹看了下视频时间。
录像是上周五。
那天。
正好也是和王长峰离婚那天。
方玉茹愣愣坐在那里，脑海中不停闪过生活中方舟的各个画面。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方玉茹口中无意识的呢喃。
之前她所认为的管教，认为的对方舟好，认为的为方舟安排好一切，认为自己做的这些都是对的。
在看到画面中决绝跳下去的身影之后。
一切的辩驳都显得那么可笑。
方玉茹的信念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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