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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市长？”
同僚的声音打断了贺亦巡的思绪，手中不停转动的笔啪嗒落下，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贺亦巡握起笔，从容自若地问：“讲到哪儿了？”
“关于市政绿化的预算……”
才集中不到一分钟，贺亦巡又开始走神，思绪飞回到了昨晚。
“你需要什么？”
听到某个指向性很强的词，贺亦巡仍然没往情涩方面想，第一反应许培说的是“自卫”
，因为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他需要武器自卫。
然后这个武器是按摩棒。
匪夷所思。
许培又重复了一遍，说：“你可能很难理解，我们世界的人会因为信息素影响进入发情状态，如果不及时纾解，会高烧不止，后果很严重。”
贺亦巡确实无法理解，不过他突然想起许培被他抓住时骂他的话，问：“alpha是什么？”
“一种性别。”
许培说，“我的性别是omega。”
听上去像天方夜谭，还好贺亦巡对新鲜事物的接受程度很高。
他拿起手机，尽量不多想地说：“我可以给你叫个跑腿。”
“好。”
许培来到沙发坐下，全神贯注地看起了新闻，全然不顾他光着的两条腿有多让人分心。
第一次逛成人用品店，第一次买情趣用品，贺亦巡看着满屏幕的小玩具毫无头绪。
要说问一下许培吧，用余光瞥了眼正在通过新闻获取信息的许培，金框眼镜反射着屏幕的冷光，实在太过正经，似乎不适合聊这个话题。
随便买了个带震动功能的，贺亦巡收起手机说：“半个小时到。”
“嗯。”
许培点了点头，问贺亦巡，“你们这边以前有发生过穿越事件吗？”
“据我所知是没有。”
见许培不似刚才那般消沉，贺亦巡问，“你说你们那边有人谋杀你？”
“说来话长。”
许培推了推眼镜，并不抗拒跟贺亦巡解释他那边世界发生的事。
等他娓娓道来，说到在飞机上被人谋杀时，门铃准时地响起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
贺亦巡头一回在自己家不知所措，把袋子递给许培，问：“我要不……”
这套大平层没有隔墙，卫生间的玻璃门并不能在心理上起到密闭的作用，许培客气地说：“麻烦你回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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