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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谦的真实身份正在餐馆用餐时，周聿琛的手机突兀的响了。
苏柠以为是沈言或者别的什么人要找他聊工作，没在意继续吃男人剥好的虾。
他却没直接把电话接起来，只看着苏柠：
“我接个电话？”
以前，阿笙就很反感他陪着逛街时还要接电话谈工作。
日后这个矛盾也成了把阿笙气走的导火索。
周聿琛懊恼了整整五年，才会这么在意苏柠的态度。
苏柠故作大度的摆摆手：
“接吧，你这种大律师每一分钟都是硬挤出来的黄金。”
她又不是什么小女孩，会在这种事上计较。
周聿琛接了没几分钟，神色越发颜色，他人往后一靠，几乎隐没在阴影里：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苏柠才敢问一句怎么了。
他没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果汁，连喝了几口。
眼底都是算计人时才会有的精光。
苏柠抽出纸巾擦擦嘴，静等着男人开口。
“你对霍谦的了解，有多少？”
周聿琛突然露出一抹冷笑，反问了苏柠这么句。
她立刻猜出这通电话肯定和霍谦有关。
于是如实将自己知道的东西都告诉周聿琛。
他沉思片刻，着重询问霍谦的家庭背景。
她只接触过霍母，霍谦母子俩都说霍父走得早，霍母也没什么养家的本事，生活拮据得光是供养霍谦都很吃力。
不然也不会有资格得到苏家的资助。
她试探着道：
“难道……霍谦的身世有问题？”
周聿琛点点头，但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道：
“等下，再挑几身出席酒会的礼服，或者你有喜欢的牌子，我让他们把最新款送去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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