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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升大吃一惊：“什么？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朱允熥将程谟的话转述了一遍，常升听完后，气得直跺脚：“这个朱允炆，简直丧心病狂！
勾结外族对付自己人，这已经是叛国了！”
朱允熥沉着脸：“现在还没有确凿证据，不能轻举妄动。
舅舅，你派些可靠的人去查查，务必要找到实证。”
常升点点头：“明白，我这就去办。”
朱允熥又道：“对了，神机营那边的奸细查得怎么样了？”
常升脸色一变：“已经查到了几个，确实是朱允炆的人。
不过按照你的吩咐，我们没有惊动他们，而是暗中监视。”
朱允熥满意地点点头：“好，继续按计划行事。
别让他们发现我们已经知道了。”
常升郑重地问道：“允熥，若是真查到朱允炆勾结瓦剌的证据，咱们该怎么办？”
朱允熥冷笑一声：“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禀告皇爷爷，让他亲自处理！”
常升担忧道：“可皇爷爷会信吗？毕竟朱允炆是太子长子……”
朱允熥胸有成竹：“只要证据确凿，皇爷爷不会徇私的。
而且，别忘了，皇爷爷现在让我们兄弟二人分权治理，本就是在考验我们。
如果朱允炆真的勾结外族，那他这次考验就彻底失败了！”
常升连连点头：“有道理！
那咱们就等着瓦剌那边的消息。”
朱允熥又叮嘱道：“一定要小心行事，别打草惊蛇。
既然朱允炆敢联络瓦剌，就说明他已经有了相当的把握。
咱们得防着点，别阴沟里翻船。”
常升郑重地点点头：“我明白了，一定万分小心。”
两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常升这才告辞离去。
送走常升后，朱允熥独自一人坐在书案前，陷入沉思。
朱允炆勾结瓦剌，这事如果是真的，那朱允炆就等于自掘坟墓。
但如果是假的呢？
朱允熥不敢掉以轻心，决定再查证一番，确认无误后再行动。
“无论如何，我都得防着点。
朱允炆这次动作这么大，肯定是有备而来。”
朱允熥暗自琢磨，决定先做好最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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