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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下沉默许久,缓缓抬头:“你有没有想过,林兆山为什么会留下‘影子’?”
曜目光微动。
“因为他早就知道,‘黑曜’内部有人一直在操控一切。”
人下缓缓道,“他留下的‘影子’,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揭露真相。”
曜看着他,忽然笑了:“你就是那个‘影子’。”
人下没有否认。
“你一直都知道。”
他低声说,“从我第一次出现在你面前开始,你就知道我不是普通的人下。”
曜点头:“你比林兆山聪明,也比他狠。”
“但你还是留着我。”
人下目光锐利,“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最锋利的刀。”
曜语气平静,“也是我最危险的敌人。”
人下笑了:“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杀了我?”
曜看着他,眼神深沉:“你已经走得太远了。”
“是啊。”
人下轻声说,“我走得太远了,远到连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了。”
他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枚U盘,放在桌上。
“这是夜枭留下的全部资料。”
他说,“包括他与你的交易记录、林兆山的死亡真相,还有……‘黑曜’真正的幕后。”
曜看着那枚U盘,眼神终于变了。
“你想用它做什么?”
他问。
“让‘黑曜’从内部崩塌。”
人下语气坚定,“让所有人知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曜沉默了许久,忽然笑了:“你以为,你真的能毁掉‘黑曜’?”
“不是我。”
人下看着他,“是你自己。”
曜眼神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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