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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急得不行。
姜故一脸无语，觉得丢死人了。
不过更丢人的应该还是江家少爷。
在路人的眼中，他现在就像个智障一样对着一团空气吵架，手指不知道在戳着什么玩意儿。
“他在干嘛啊？”
“不知道啊，好奇怪啊。”
“……”
他终于察觉到路人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了，这才收敛了一些。
“我有个事儿早就想问你了。”
姜故觉得他没憋什么好事儿，“怎么？”
“你真不是灵师？”
江辞是真的早就想问了，这姐们儿真是跟开挂了一样。
“我是不是灵师你还能不知道么？”
姜故说。
也是，南临所有的灵师他心里都大致有数。
无论是魂门还是灵门，都会有迎门人，这迎门人说白了就是前辈，现如今在整个南临要是有新的灵师出现，迎门人基本都是江家的灵师。
他可是一点儿都没听说过还有个和他同辈儿的女灵师。
江辞心想她说得也有道理，又问道：“那你为什么出了幻境这么久还有记忆？”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就是都记得清。”
少爷拧着眉，一脸我信你个鬼的样子。
“我说真的。”
姜故盯着他：“骗你干嘛？”
这回他是真信了，甚至打心眼儿里有点服了这人了。
一个女孩子家，从小就能看见鬼，又不是灵师，误打误撞进了两个幻境，又见了那么多怨灵，结果还面不改色，气都不带喘一下的。
这不是天赋型选手是什么？要是他能掌控那灵门，高低都得给她开一扇。
“我靠，你是真的有挂吧？”
他张了张嘴，满脸不可置信。
“注意下巴，别掉了。”
姜故越看他那个表情越好笑，一时没忍住逗他说：“叫声姐我听听？”
“……”
“等你什么时候入灵门了再说吧……”
少爷心气傲，能轻易叫姐才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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