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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坐在林茉身边，并不为她的拒绝气恼，“不是我，是系统选择了你。”
“系统？”
林茉表情一点难尽，这就好像老板说：小林，你是我最器重的人，办事认真可靠，所以我把这么沉重的任务交给你。
“嗯。”
她直直盯着江砚，可是对方眼底坦然，不但没有一点闪躲，甚至还满满的坚定和包容。
这眼神——不像撒谎，更何况他们之前毫不相干，确实没必要硬拉她这条咸鱼一起做任务，没保障。
江砚看出林茉似乎没有听说过这个系统。
“这样啊，”
林茉松了一口气，掏出一袋肉松面包递给江砚，自己撕开一个巧克力棒，“那我怎么出去？让系统找别人去。”
江砚无奈轻笑，“不知道，我也想出去。”
一问三不知，好像忽然掉进真空里，四面八方都踩不实。
林茉回忆事件始末，“昨天人影是怎么回事？”
她本不想问江砚私事，但很明显被拉进系统和KPI人影与邪恶红线有直接联系，想出去只能从此处入手。
“那是冲着我来的，”
江砚说得含糊，“这件事是我连累你。”
林茉对此有些不满，明明自己是见义勇为，“那你去做任务吧，我在这坐着，说不定系统受不了就会把我清出去。”
“你没听到吗？”
江砚突然问。
“听到什么？”
“共生契约。”
共生契约——
林茉回想了一下那个很吵的声音喋喋不休的声音，好像有“107”
，还有一堆的“已开启”
“已激活”
……当时她正不耐烦，又听到多睡一小时，所以果断确认，回笼觉醒来，把唠叨忘得所剩无几，只好实话实说，“没什么印象了。”
江砚：……
要是他的员工已经被开除800次了。
“你看看手腕。”
林茉抬起手，发现自己左手手腕上环有一圈银色光亮纹路，如同一串花瓣，还挺好看。
“这是什么？”
江砚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也举起了自己的左手，“共生契约。”
与林茉的花朵不同，江砚手腕上的图案是一圈细枝，上面有小小尖刺，类似荆棘，正与林茉手腕的图案一起有节奏地闪动，仿佛在同频呼吸。
……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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