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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所老板擦着汗赶来：“监控.监控只能保存三个月，早就覆盖了啊！
“
王帅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就在这时，一旁整理杂物的护士突然开口：“等等！
我记得这个人！
每次来都戴着黑色鸭舌帽和口罩，只说自己牙疼，话特别少。
但有次他接电话，我听见他好像在说工地进度“
“工地？“王帅的眼睛亮了起来，“你确定？“
“确定！
“护士回忆道，“他当时语气挺凶的，说什么再耽误工期，工钱一分都别想拿。
而且他手上有很多老茧，指甲缝里总是有洗不干净的泥土。
“
这个线索让王帅精神一振。
他立即联系张辉：“把城西所有工地近三年的包工头名单调出来，重点找38到4岁、右牙做过根管治疗的人！
“
与此同时，技术科传来消息：收据上提取的指纹，在全国指纹库中没有匹配记录。
但通过增强处理，现指纹边缘有不规则磨损，符合长期戴手套作业的特征。
张辉那边很快反馈：“城西阳光花园工地，有个包工头叫张宝德，4岁，三年前突然失联。
他的前妻记得，张宝德右上边的牙经常疼，还说要去看医生，但后来就再也没回来。
“
王帅立即带队赶到张宝德前妻的住处。
那是一间破旧的出租屋，墙角堆满了杂物。
前妻李梅见到警察，眼圈瞬间红了：“我就知道，他肯定出事了“
“你最后一次见张宝德是什么时候？“王帅问道。
“222年12月初，“李梅梗咽着说，“那天他接了个电话，脸色特别难看，说要去处理工地的急事，然后就走了。
我给他打电话，一直打不通，去工地找，工人们说他已经好多天没来了。
“
“他有没有什么仇人？“
李梅摇摇头：“他就是个小包工头，虽然脾气不好，但也没得罪过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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