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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9章
一般的小太监，哪里经得住内卫府的酷刑。
没两下就招供了。
那把剑是李成偷出来的。
鉴于之前李成做过对方明有恩的事，所以他不用刑。
“李成，你是大内总管，接的是李忠的班，你说过，要对朕效忠。
朕也说过，只要你无二心，有朕在一天，你就有一天好日子过，谁也不能取代你大总管的位置，是不是？”
李成满眼含泪的跪在地上：“皇上！
奴才有罪！”
“剑呢？”
“剑现在不在奴才手上。”
方明困惑了：“你不会拿去卖了吧？”
要是因为缺钱花，还情有可原，如果是别的特殊原因，问题可就严重了。
“不，是......是娘娘主子拿走了。”
莫非是血红么，现在后宫会武功的女人，就血红一个人了吧。
“血红拿走的？”
李成又摇头了：“不，不是。”
那不搞笑么，整个后宫，除了血红和已经失忆的白荣之外，没有第三个人会武功了。
可方明再一想就不对了，只是其他女人没有内力，不代表没有武功。
他压低声音：“是谁？”
“是......是平妃娘娘。”
啊？
平妃会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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