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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知到了，但不知自己是什么境界。
他伸出手指，在地上画了一个符。
因为不是符纸，聚不住天地元气，但地上还是出现了一点点水渍。
宋宜嘉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
“水符。”
“这点水，有什么用？”
李季安哑然失笑。
是没什么用。
以指代笔，他在地上又画了一个符。
宋宜嘉感受到了一股燥热，却只看见零零散散几个火星子。
“火符？”
“是。”
李季安点头道，“我境界不高，如果有符纸的话，应该可以看到比较大的一团火。
当然，和师父的火符比不了。”
宋宜嘉回想从张灿神符里窜出的火龙，委实可怖。
心神摇曳之际，望向李季安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样。
“还不知道我们身处何方，虽然这里寸草不生，但灵气充沛，对我修行大有裨益。
你早些休息，我还要打坐吐纳。”
宋宜嘉依言躺下，碎石硌得她背部有些疼。
礼服虽然端庄厚重，却不保暖，扛不住夜里的寒风。
她闭上眼睛，蜷缩成一团。
“我睡不着。”
，！
李季安没有答话，在她眉心轻轻一点。
一股热流流遍全身，身体不适之感消失不少，沉沉睡去。
李季安打开王道林送的那块黑布，透入神识。
他再次看到那只凶兽，饕餮。
“又是你！”
看清是他后，饕餮有些失望，又有些希望。
“你来干什么？”
“见过前辈，”
李季安还是礼貌地拱手行礼，“晚辈不知，为何我的神识能看到前辈，而其他人的神识看不到前辈，而是其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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