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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鹿抬步，朝着挑衅嘲讽的谢承平走过去。
一步，炼气二层。
两步，炼气三层。
三步，炼气四层。
等她站到谢承平面前时，一股和他修为相当的气势扑面而来，隐隐有压迫之力。
紫色的雷灵气萦绕四周，逼得谢承平周身的土木之气如烛火晃动飘摇。
谢承平脸色大变：“你、你是炼气五层，怎么可能。”
明明一个月前，她连引气入体都没做到。
“假的，一定是假的，你修炼邪术。”
围观弟子哗然：“天啊，一步升一级，她是什么怪物。”
“四步四级，妖孽啊。”
刚才还嘲笑人家空有天灵根，结果人家早已经把他们甩在身后了。
看她的眼神带上羡慕和敬畏。
商鹿满意地看着众人神色，天才嘛，就该震惊众人。
“现在，还有谁要叫吗？”
众人噤声。
商鹿察觉到一股让人不舒服的气息，看到苏见月站在人群后树荫下，微张着小嘴。
商鹿蹙眉。
褚山站在苏见月身旁，身上也有一缕若有似无的金色雾气和苏见月连接。
等她再看时，那缕雾气不见了。
什么也看不见。
原着里，褚山因苏见月而死，算个炮灰。
她摸着下巴，是因果还是宿命？她有种预感，想要摆脱恶毒女配身死道消的命运，就必须斩断和苏见月的纠葛。
但她已经不会像之前那样迷惘害怕。
管她什么宿命因果，尽数斩断便是。
商鹿朝苏见月走过去：“苏师妹，好久不见。”
苏见月袖子里的手猛然攥紧，之前住同一个院子里半个月商鹿都没搭理她，现在怎么突然热情起来了。
她有种被人盯上的感觉。
刚才及时停止运转心法，她应该没察觉出什么……吧。
褚山憨厚一笑，目露羡慕：“商鹿，你修炼速度好快。”
“你天赋比我好，努力努力比我更快。”
她也就占了那些天材地宝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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