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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章海保持微笑，“老赵。”
“你们事务所，又接到什么任务了吗？”
赵空城：“啊对，是有任务。”
有这层熟人关系在，就很好办了。
他找了个借口，旁敲侧击地，开始打听和询问。
“学生？”
章海当然知道他要找谁，直戳要害，“是林七夜吗。”
“这孩子昨天刚入学，今天就请假了，你可以去精神病院找找。”
其实哪怕不说。
赵空城迟早也会知道。
同时哪怕赵空城不死，林七夜也迟早会加入守夜人。
这是守夜人高层，本就决定好的。
“阳光精神病院？”
赵空城一愣。
这小子，搞半天今天没来上学，是去医院了？精神病院？？？他下意识递给，章海一支烟，可手伸出一半，又立马收了回来。
“差点忘了。”
“红缨不让你吸，哈哈。”
赵空城又问了问，林七夜身上有什么怪事，和其它人不同的点。
“没有。”
章海想了想，摇头。
但提了一嘴，学校的其它学生，最近很奇怪。
性格个个变化很大！
性格软弱的男生，突然硬气起来！
以学习为主的女生，突然开始谈起恋爱，和某个男生走的很近！
然后很有针对性的，会避开监控地方，带其去偏僻处！
赵空城一开始当八卦听，没在意。
可后面越听越不对劲。
赵空城犹豫了下，告别后，将事情报给队长。
“除了那个炽天使代理人外，这个学校，还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吗？”
“学生群体的变化？”
“消息来源，红缨父亲提供的？”
“好，好，我知道了。”
“计划有变，去抽调一下二中的监控，如果那些有意识避开死角的，都是性格大变的学生。”
手机那边，传出了陈牧野声音，“就真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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