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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分明就是嫌弃我武艺不精，"
见陆何言一直避重就轻，贺照野终于忍不住了，醉眼朦胧地抓着他的衣袖，声音里带着罕见的委屈，"
应喻尘那套有什么好......我教你更好的......"
他说着就要去拿陆何言放在墙边的佩剑，结果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陆何言吓得赶紧扶住他，结果反被带得一起跌坐在床榻上。
"
别闹了！
"
陆何言又气又急，按住他乱动的手，"
我跟你学还不成，大晚上拿什么剑！
"
贺照野却突然安静下来，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睛此刻湿漉漉的，在烛光下泛着水色。
"
那你答应我，"
他声音低哑，"
明日就跟我学剑。
"
陆何言被他看得心头一颤，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谁知这人得寸进尺，非要拉着他不让他走，还说什么"
怕你明日又跑去找别人"
。
最后实在拗不过他，陆何言只好解下自己的发带，将两人的手腕松松地系在一起。
"
昨晚你喝醉了，"
陆何言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撑着身子坐起来，"
死拉着我不放，我怕你乱跑伤到自己，才......"
话没说完，他突然怔愣一下，理智重回大脑，这才意识到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
贺照野半跪在床沿，素来一丝不苟的衣襟此刻散乱不堪，露出大片冷白的肌肤。
晨光透过纱帐，在他紧实的腰腹线条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里衣领口被蹭开了大半，从锁骨到肩头都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最要命的是，那处原本应该被衣料遮掩的锁骨上，赫然印着几道明显的指痕，在瓷白的肌肤上格外扎眼。
痕迹边缘还带着淡淡的淤青，显然是被人用力握过的证据。
空气突然安静。
陆何言默默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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