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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
韩春梅兴奋地问她，“我这新发型，好看吗？”
她染了黄色的头发，还画了妆。
韩春梅是典型的东方美。
西方那些东西根本不适合她。
尤其是那个大红唇。
不知道还以为她是受刺激了。
“妈。”
顾汐冉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知道她喜欢那边。
到那边没多久，还学起了英语。
现在化妆也学人家。
还染了黄头发。
她再捯饬，也不是西方那种深邃的面孔啊。
反倒失去了自己原来的美。
“你爸恢复的好，我可开心了。”
韩春梅自顾自地说着，没注意到女儿的表情。
顾汐冉扶了扶额，算了，由她吧。
只要她喜欢。
她第一次见外面的世界，兴奋，也是在正常的。
就像小孩子，小时候也会偷穿大人的鞋一样。
她这样安慰自己。
“我爸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顾汐冉问。
她上次打电话，就说了这个事情。
说是快可以出院了。
“是的，现在正在康复中心做训练呢。”
韩春梅说。
顾长年已经能走了。
只是，走的还不稳。
要做相应的康复训练。
“妈。”
顾汐冉叫韩春梅。
“嗯。”
韩春梅一边和女儿说话，一边照着镜子摆弄自己的头发。
感觉自己很时髦。
顾汐冉说，“我有个事情想要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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