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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来自高维的禁制剧烈挣扎，发出刺耳尖啸，如同亿万灵魂哀嚎。
银色锁链自虚空中浮现，试图束缚她的灵魂，却被光点逐一击碎。
“不可能！”
一道冷漠的声音响彻虚空，“凡人岂能干涉维度法则？！”
“我不是为了打破法则。”
楚长安嘶吼，“我是为了证明??有些东西，比法则更重要！”
话音落下，最后一道锁链崩断。
叶红鱼的身体轻轻落地，呼吸平稳，脸色恢复红润。
她怔怔看着楚长安，泪水滑落：“你……用了自己的命格做祭品？”
他笑了笑，身形略显虚幻：“别担心，我还活着。
只是……以后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战斗了。”
她猛地抱住他，泣不成声：“傻子……你怎么这么傻……”
“因为你是我的软肋，也是我的铠甲。”
他在她耳边低语，“这一生，我不想再错过第二次。”
天际忽有异象。
夜渊塔顶层崩解，化作漫天光尘。
九重云外，传来阵阵钟鸣，不再是警示，而是颂歌。
远方，东海之上，第一缕晨曦破开海平面，金光洒向大地。
真的……要天亮了。
可就在此时，楚长安猛然抬头，望向苍穹深处。
“不对劲。”
他喃喃，“太顺利了。”
叶红鱼也察觉异常：“观测者……不该这么轻易放弃。”
仿佛回应她的言语，天地骤暗。
一轮血月取代朝阳悬挂天际，大地龟裂，黑潮自地底涌出，化作万千傀儡大军，朝夜渊塔奔袭而来。
而在最前方，赫然是七个熟悉的身影??炎君、雪帝、雷祖……那些早已死去的君主候选人，竟尽数复活，双目猩红，宛若行尸。
“他们不是回来了。”
楚长安握紧仅存的半截君主令，“他们是被‘复刻’的。
观测者用残留的数据，重构了他们的意识模型。”
“目的呢？”
“拖延时间。”
他沉声道，“真正的攻击，不在这里。”
话音未落，叶红鱼突然捂住心口，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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