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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二名。”
童彤的声音带着些许失落。
知道自己的分数会比阿娜斯塔低是一回事，直面的时候又是一回事。
心中的失落以及压抑散不去。
郑教练这次是真的安静下来了，他想说些什么安慰童彤，一时又说不出来。
“你还有自由滑。”
苏梨一点安慰的想法都没有，“你之前不是都算好了吗？”
童彤可是在这个赛季开始前就在算计了，这一时的失落算什么。
毫不知情的郑教练：“？”
算计什么？
童彤嘟了嘟嘴巴，“但是难受的感觉是消除不掉的。”
苏梨拉着童彤起身，“走吧，我们先回去，你等会儿还要参加小奖牌的颁奖典礼，照顾好居苒。”
“好。”
离开kiss≈cry之后，童彤先走一步，苏梨和郑教练走的比较慢。
童彤不在，郑教练终于可以问问题了，赶紧问道：“刚刚你说童彤的算计，是什么意思？”
“我之前给童彤编舞是安排的四个四周跳。”
苏梨道：“然后她找我给改成了三个。”
“后来才改成三个的？”
郑教练感觉自己的脑子跟触电了一般，突然就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我就说这个赛季的她怎么只上三个四周跳，我还以为是你安排的。”
郑教练深感自己的年龄大了，竟然都没发现这两小年轻之间的交流。
说完，他又道：“等等，那这好像也没什么好算计的吧？她不是在团体赛的时候已经暴露了吗？四个四周跳。”
“等等。”
郑教练说着，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她是可以跳五个”
他睁大了眼睛，惊讶地看向苏梨，哑声道：“她明天要上五个？”
面对郑教练的自说自话，苏梨保持着沉默，让他自己想明白，现在见他想明白了，苏梨点头，确认了他的答案正确。
郑教练深吸一口气，他感觉自己要缺氧了，“真的要在明天上五个四周？”
作为童彤的教练，他很清楚童彤上五个四周跳时的成功率。
童彤可以完成五个四周跳，但成功率其实没有那么高，在一半左右。
明天的自由滑上使用，无疑是在赌。
苏梨点头，“明天阿娜斯塔也会上四个四周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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