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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电视剧都是骗人的。
“你还有什麽重要事？”
傅商然问。
“……被这事一打岔，我忘了。
一会想起来再找你吧。”
老孟挠挠头，站起身走了。
老孟走后，傅商然重新看周总结，视线盯着一行字半天，迟迟看不到下一行。
半天，他啧了声。
拿起遥控器将百叶帘升了上去。
自家姐妹喜欢谁，那肯定要站谁。
富明娜本来是这样想的，但在看到一无所知的吴灏下午又殷勤地跑来设计部拿着模型请教姜楠，她就觉得心疼这孩子。
姜楠心软好说话，对于吴灏知无不言。
但其实实习生有问题最先去找的应该是他们的带教老师，略过带教老师请教别人，说起来不太礼貌。
而且姜楠也很忙，这也是她拒绝带教的原因。
但显然吴灏没意识到这点，他只是想多和姜楠接触，恨不得一点小问题都要来找姜楠。
在吴灏第五次上来并且拿了个简单到以他的成绩不可能不会的问题来时，姜楠犹豫着想建议他去问带教老师。
可一擡头，吴灏那双闪亮亮的眼睛看着她，让她于心不忍。
她实在不太会拒绝人。
姜楠无声叹口气，刚要接过吴灏递来的书，书却被突然抽走。
俩人一愣。
姜楠顺势擡头，看到骨节分明的大手掌心托着书，手背青筋鼓起，很有力量感。
傅商然扫了眼吴灏用笔标着的问题，冷冷的视线转移到吴灏脸上。
视线如针一般，仿佛把他的心思戳破。
吴灏有些拘谨，叫了声傅总。
“如果这麽简单的问题你都要来麻烦别人，那我觉得你的实习期可以提前结束了。”
傅商然将书还给吴灏，一句话让设计部大气都不敢出。
吴灏挠挠头:“不好意思傅总，我以后多精进业务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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