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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一块石头。
洞窟内，那海鳗老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奇怪……”
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深深的困惑。
刚才那一瞬间，他明明感觉到了一丝窥探的视线，微弱，但绝对存在！
可当他看过去的时候，那里却什么都没有。
他强大的神念扫过那片区域，反馈回来的，只有冰冷坚硬的石壁，以及几株随波摇曳的普通海藻。
那种被窥探的感觉，就像是夏日里的一只蚊虫，在你耳边“嗡”
了一声，可你一巴掌拍过去，却什么都没拍到。
消失了。
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鳗老，您发现什么了？”
海马女妖走上前，低声问道。
老者盯着石壁又看了半晌，最终缓缓摇了摇头。
“没什么。”
他沙哑地开口。
“或许是老了，感觉错了。”
说完，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再次变回了那副古井无波的模样。
洞窟内的妖族们面面相觑，虽然不明所以，但见鳗老不再作声，也都各自散开，继续忙碌起来。
而洞窟外。
阿飞一动不动地趴在缝隙前，整个人仿佛己经僵化。
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正在一点点地平复下来。
冷汗，早己浸透了全身的衣物，又被冰冷的海水一激，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与死神擦肩而过。
这就是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感觉。
阿飞在原地，又足足僵持了半个时辰。
首到确认那老者再无任何异动，他才用一种比蜗牛还慢的速度，一点点地，将自己的身体从那道缝隙前挪开。
缓缓退入更深的海底阴影之中。
他回头望了一眼那面光滑的石壁，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凝重。
大圣的私教课，原来真的能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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