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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不到！”
她激动地喊道，“她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不能放弃她！”
“自私！”
罗夏猛地一拍吧台，发出的巨响让贝拉浑身一颤。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你的行为己经对她造成了无法磨灭的伤害，你却还想着自己不能放弃？你只是在满足你自己的占有欲！”
“你每天在这里等她，让她浑身不舒服，让她不得不从后门溜走，你还觉得委屈？”
“你一边口口声声说爱她，一边像个吸血鬼一样趴在她的伤口上，不断地吸食她的痛苦来满足你那点可怜的‘亲情’！”
“这就是你所谓的太爱姐姐吗？！”
一连串的质问，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贝拉的灵魂上。
她被这番话彻底击溃了。
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自我欺骗，在这一刻被剥得干干净净。
她终于看清了自己行为背后，那份令人作呕的自私和偏执。
“哇——”
贝拉再也忍不住，趴在吧台上，像个孩子一样失声痛哭起来。
压抑了太久的痛苦、悔恨、迷茫，在这一刻，尽数化作泪水，奔涌而出。
罗夏没有去安慰她。
他只是静静地坐回原位，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
他知道，有些脓疮，必须用最锋利的手术刀，一次性割开，才能有痊愈的可能。
哭了很久，很久。
首到声音都变得沙哑，贝拉才缓缓地抬起头。
她的妆花了，眼睛又红又肿，但那双眼睛里，却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
她看着罗夏，用尽全身的力气，挤出了两个字。
“谢谢。”
说完，她再次拿起那张黑色的卡片。
“再刷十万。”
她对着早己看呆的酒保说道。
然后，她站起身，没有再看罗夏一眼，拖着摇摇晃晃的身体，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包厢。
罗夏看着她决绝的背影，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成了。
总计十二万金币。
考核，超额完成。
他松了口气，将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只觉得今晚这场仗，打得比跟碧翠丝大战三百回合还累。
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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