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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人这么疲惫，上手在人肩膀上轻捏着。
卑微中又带着些期待的问出了口，“哥哥，你还记得”
“记得什么？”
萧炀掀了掀眼皮，声音中都透着疲倦。
动了动身子，就要强撑着坐起来。
“没什么，睡吧。”
顾凛叹了口气，心疼的将人往锦被里塞了塞。
手覆上人的眼，哄着人。
萧炀今日也是累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由于一直担心着思明的病情，他睡得也不踏实。
就连梦呓里都在喊着思明。
温柔的哄着人。
“思明，别怕，朕不离开，朕不讨厌孩子，朕陪着你，没事了，都过去了”
顾凛撑着头，紧盯着梦呓的萧炀。
心里钝疼。
起身，给人燃了一根安神香。
等萧炀安稳睡过去了，顾凛才敢轻手轻脚的出去。
夜里的风很凉，将他的思绪吹得越发的清晰。
手里摩挲着一块之前从萧炀那里要过来的暖玉。
我是不是做错了啊，不该将他拖下来，不该奢求让他跟我一样。
他是皇帝，需要子嗣来继承江山。
顾凛在外面整整枯坐了半夜，直到天边闪出鱼鳞状的霞色云片才起身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顾凛就跟凭空消失般。
萧炀去找过他几次，但每次都扑了空。
顾林白安排的那群人，每天都在换着花样的要侍寝。
得亏之前顾凛给他留下的齐梓云才能将所有人都糊弄过去。
用完晚膳后，齐梓云就在桌子上看起了书。
萧炀手里捧着奏折看，他瞅了齐梓云一眼，问道：“最近，你看见世子了吗？”
齐梓云将手里的书放下，摇了摇头，“陛下，没有。”
“知道了，你继续看书吧。”
萧炀起身，走到了窗户旁边，站在那里，回想着之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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