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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棋局，或许还有变数。”
赢芷的声音更弱，却多了一丝光芒。
“你体内的饕餮，吞噬万物，却也需要更强的力量来喂养。”
赢芷的目光转回沈砚，带着审视。
“你可知道，那深海中具象化的应龙法相，为何迟迟无法真正被你掌控，甚至难以完全收回？”
沈砚身体一震。
赢芷竟然连这都知道？他体内的饕餮之力，此刻变得更加躁动。
“它需要……真龙之气。”
赢芷的声音带着某种古老的回响。
“或者说，更首接的……人皇之气。”
沈砚猛地抬头，盯着赢芷的眼睛。
人皇之气？那是什么？
“唯有真正的皇者气运，才能镇压、炼化，并最终掌控那等神话法相。”
赢芷的目光深邃，仿佛看透了万古。
“那是天地间最纯粹、最尊贵的力量，也是九渊邪神无法完全侵蚀的领域。”
谢清舟的呼吸变得急促。
她看向沈砚，又看向赢芷。
人皇之气，这等力量，何处可寻？
“大虞皇朝，便是当世人皇。”
赢芷缓缓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但你若想从虞玄天手中夺取，无异于痴人说梦。”
沈砚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赢芷。
他知道，她还有后话。
“大元玉玺，曾是聚集人皇之气的至宝。”
赢芷抬手，指向远处。
“它有碎片遗落在外，其中一块，便在大虞皇宫深处。”
沈砚的瞳孔骤然收缩。
大元玉玺碎片？
“助我取回那块玉玺碎片。”
赢芷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也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
“作为交换，我可以将玉玺中残存的人皇之气，助你炼化。”
沈砚没有立刻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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