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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少女指尖，分明沾着一丝暗红，像是......血？
“这位姑娘，我这灵草货真价实。”
他压下心头不快，“若有疑虑，不妨用灵气探探。”
“探？”
少女冷笑，抬手召出一枚兽纹玉牌。
黑羽立刻振翅而起，玄色翎羽带起的风掀翻了旁边卖符纸的摊子。
“黑市骗子我见多了，先让黑羽教教你规矩！”
林修远瞳孔微缩。
黑羽的攻击毫无预兆，利爪裹着风刃首取他咽喉。
他侧身翻滚避开，后背撞在身后的酒坛上，坛中酒液泼湿了半边衣襟。
“冷静！”
他大喝，“我与你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
少女抽出腰间的驯兽鞭，“上月我师弟在黑市买了假灵草，喂给雪貂后经脉尽断！”
她鞭梢指向林修远，“今日我替他讨公道！”
黑羽的第二击来得更快。
林修远避无可避，正欲动用洞天灵气，怀中小白突然窜出。
这只白泽幼崽虽小，却能隐去灵力波动，它张开嘴喷出一团白雾，恰好裹住黑羽的利爪。
黑羽发出尖啸，左翼突然一沉。
林修远眼尖地瞥见其翼根处有暗红血渍，被羽毛遮住大半，像是旧伤未愈。
他心念电转——玄鹰以速度见长，若伤了翅膀，灵力运转必然受阻。
“停手！”
他趁黑羽收势的间隙大喊，“我能治好你这只玄鹰的伤！”
少女的鞭梢悬在半空，黑羽也收了爪。
她上下打量林修远：“治伤？
你当我是三岁孩童？“
“若治不好，任你处置。”
林修远解下腰间的小玉瓶，“但你得先让我看看它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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