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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他顿了顿，目光平静地看着老孙头：“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小忙。”
老孙头顿时警惕起来，身体微微后仰：“什么忙？小子，我可告诉你，违法乱纪、掉脑袋的事情，老子可不干！”
“放心，绝非让孙老哥为难之事。”
陆执声音平和，“只是想请孙老哥，下次去暗巷时，帮我留意一下，最近是否有关于‘玄元宗’或者……‘百草阁赵管事’的流言蜚语，无论大小，回来告知我即可。
当然，若消息确实有用，我另有酬谢。”
他没有拈花弄影，只提了玄元宗和赵管事这两个相对模糊，但又与他自身处境可能间接相关的目标，降低了老孙头的戒心。
老孙头闻言，神色变幻不定，打量着陆执，似乎在权衡利弊。
打听流言，虽然也有些风险，但比起偷运违禁品或者首接对抗天刑司，确实算不得什么大事。
而且，若真能通过这小子弄到紧俏丹药，转手卖给黑风寨，其中的利润……
“你……真能弄到丹药？”
老孙头将信将疑。
“七成把握。”
陆执没有把话说满，“但需要孙老哥先展示诚意。”
老孙头沉默了片刻，猛地一咬牙：“好！
老子就信你一回！
下次去暗巷，帮你留意着！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拿不出丹药，或者消息没用，可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
“一言为定。”
陆执伸出手。
老孙头看了看他伸出的手，又看了看他那双平静却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与他击掌为誓。
交易，在无声无息中达成。
没有灵石，没有法宝。
以情报换情报，以智慧换渠道。
在这冰冷的规则之下，另一套属于阴影世界的法则，开始悄然运转。
陆执看着老孙头重新燃起希望、匆匆离去的背影，眼神幽深。
他知道，自己踏出了危险而又必要的一步。
情报千金，有时真的可以换来通往自由的“灵石”
。
而这第一步，他走得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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