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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临死前的商业互吹吗？
秦枫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些许遗憾：“就是……是不是忘了放糖？有点淡。”
淡……淡？
柳如烟感觉自己的耳朵可能出了问题。
她亲手下的毒，代号【鹤顶红ProMax】，是东厂秘制的顶级奇毒，无色无味，触之即死。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放了足以毒死十头大象的剂量。
现在，皇帝告诉她，味道有点淡？
这是味道的问题吗？！
这是送你上西天的问题啊陛下！
秦枫的内心同样是崩溃的。
【怎么回事？什么情况？这毒药是拼夕夕买的？假冒伪劣产品？说好的鹤顶红plus至尊版呢？怎么喝起来跟农夫山泉有点甜似的？差评！
必须给魏忠贤那死太监差评！
】
【百毒不侵……这也太不侵了吧！
你好歹让我肚子疼一下，给点面子啊！
现在这算什么？饭前开胃汤？】
【这届反派的业务能力真的堪忧！
从丞相到太监，一个比一个拉胯！
朕想死，怎么就这么难？！
】
他看着碗里剩下的小半碗莲子羹，一脸“可惜”
地重新递回到柳如烟面前。
“算了，朕今天刚发了笔横财，心情好，想吃点甜的。
你这份心意朕领了，但这味道……确实有待加强。”
柳如烟机械地伸出双手，几乎是下意识地接过那个还带着皇帝体温的白玉瓷碗。
碗还是那个碗，汤还是那个汤。
但她的世界，己经不是原来的世界了。
她看着秦枫那张人畜无害，甚至还带着一丝鼓励的脸，一个荒谬至极的念头从心底升起。
难道……剂量不够？
不，不可能。
这个剂量，神仙来了都得躺下唱《凉凉》。
那……就是陛下天赋异禀，早己察觉毒素，所以在喝下去的瞬间，就用深不可测的内力将毒逼出来了？
对，一定是这样！
所以他才会说味道淡，因为他根本没尝到毒，只尝到了莲子羹的原味！
这个解释，比“毒药过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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