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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何种方式？”
苏婉清身体微微前倾，显然被勾起了兴趣。
“弟子将其视为……一种‘流转的规律’。”
林晓尽量用修仙术语描述，“灵气如水，经脉如渠，功法如引导水流的法诀。
寻常弟子按部就班，依循固定渠道路线运行。
而弟子资质所限，主渠道淤塞难通，便只好去观察那些细微的支流、岔道，乃至渠壁本身的纹理与薄弱之处。
弟子发现，若能精准把握灵力流转的‘节点’与‘频率’，在某些特定时刻加以引导或干扰，或许能起到西两拨千斤之效。
对阵赵烈师兄时，弟子便是感知到他灵力回路的某种周期性波动，在其转换的瞬间加以影响，才侥幸得手。”
这番说辞，半真半假，将“多线程编译”
、“弱点看破”
和“内存溢出攻击”
的原理，用“观察入微”
、“把握节点频率”
等听起来更像是某种独特天赋或悟性的说法替代。
苏婉清听完，沉默良久，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在消化林晓的话。
阁内只剩下檀香燃烧的细微声响。
“观察规律，把握节点，引导干扰……”
她喃喃重复着这几个词，眼中闪烁着越来越亮的光芒，“这与古籍中记载的某些失传的‘弈道’、‘阵道’精髓，竟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重力量强弱，而重时机与结构的把握。
林晓，你这不是取巧，你这是……开辟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途雏形！”
她的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惊叹和一丝兴奋。
这个评价，远高于林晓的预期。
但紧接着，苏婉清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深沉起来：“然而，你这条‘道’，太过奇特，也太过惊世骇俗。
五行伪灵根却拥有如此诡异的能力，一旦被某些心怀叵测或思想僵化之人知晓，对你而言，福祸难料。”
林晓心中一凛，知道苏婉清说到了关键点。
怀璧其罪，没有足够实力保护的特殊，就是灾难。
“长老教诲的是。”
林晓恭敬回应。
苏婉清看着他，目光深邃：“林晓，你相信命运吗？或者说，你相信这世间万物，是严格按照某种既定的‘规则’在运行的吗？”
这个问题再次触及核心！
林晓谨慎答道：“弟子认为，大道虽有常轨，但亦留有一线变数。”
“好一个‘一线变数’！”
苏婉清赞许地点点头，“我观察你许久，从你击败张五开始，到你炼丹堂萃取精华，再至今日大比表现。
你的存在，你的成长方式，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一个不应出现在常理中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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