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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冤枉！
臣纵有不才，亦是大靖子民，岂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
"
臣不过是想献个新奇玩意儿，哪懂什么火药配比？这‘七宝莲花灯’的图纸经手之人众多，定是有人暗中篡改图纸，嫁祸于臣！
！”
“对！
咬死不认！
北辽之事绝不能提……凌夜没有实证！”
他心底疯狂嘶吼，“只要熬过今夜，拓跋弘必会设法救我……”
“篡改图纸？”
凌夜忽然转身，向御座躬身，“陛下，臣请传证人——烟火司匠作，李西。”
一名穿着沾满火药痕迹短褐的瘦小男子被带上御阶，浑身抖如筛糠。
“小人、小人那日亲眼看见……”
他偷瞄凌云霄，又被对方阴鸷目光吓得缩回脖子。
“凌、凌大人身边的随从，悄悄塞给王监造一包银锭，说要、要在莲花灯座里加个‘响动大些’的机关……”
“你胡说！”
凌云霄厉声打断，“那随从早己返乡——”
话出口他便悔青了肠子！
凌夜等的就是这句：“哦？云霄怎知他‘早己返乡’？"
"
臣还未说，那随去岁腊月暴毙于京郊，尸首至今未寻获呢。”
死寂。
连风声都仿佛凝滞。
凌云霄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再吐不出一个字。
“完了……全完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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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脑中只剩拓跋弘阴冷的声音：“若事败，你便是弃子。
敢攀扯北辽，你凌家满门——鸡犬不留。”
赵崇缓缓起身，龙袍下摆掠过阶上血渍。
“凌云霄，”
天子语气平静，却字字千钧，“你买通匠人，篡改烟火，勾结北辽死士，谋刺君父——还有何话说？”
“臣……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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