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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卷着晚桂的甜香，漫过住宅区的绿化小道。
路灯的光晕透过香樟叶，在青石板上筛出斑驳的碎金，苏凝踩着帆布鞋的鞋尖，踢开脚边一颗小石子，牛仔裤的裤脚蹭过脚踝，露出半截白皙的皮肤，上面还沾着点草屑——显然是刚才走得急了。
“帮我？”
她停下脚步，转身时马尾辫扫过郑峥的手臂，带着洗发水的柠檬清香，“你怎么帮？难道你认识凶手？”
郑峥望着她微微蹙起的眉，想起小时候。
那时候苏凝总爱追在他身后，扎着羊角辫，哭着说发夹掉在了操场草丛里。
他蹲在草丛里扒了半小时，终于找到那枚镶着小珍珠的发夹，递给她时，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笑得像颗糖。
“不一定认识，但或许有线索。”
他的声音放软，指尖在口袋里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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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藏着从凶手身上捡来的碎布片，至今还残留着淡淡的阴煞之气，是黑旗队特有的气息。
苏凝的眼睛亮了亮，像被点燃的星星。
她往前一步，帆布鞋的鞋带松了，垂在脚踝边轻轻晃：“什么线索？你别卖关子了，我们队里现在连凶手的指纹都没提取到，监控只拍到个模糊的背影，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工装……”
“工装？”
郑峥的指尖顿了顿。
他记得那碎布片的布料是粗麻布，边缘有磨损的齿轮纹路，像是机械厂的工装。
他不动声色地从乾坤戒里摸出那片碎布，借着路灯的光递过去：“前两天在夜市附近捡到的，看着有点眼熟，你看看有没有用。”
碎布片在灯光下泛着极淡的绿光，那是阴煞之气与灵气相触的反应。
苏凝接过时，指尖莫名一凉，像触到了冰：“这是……麻布？上面还有点暗红色的痕迹，是血吗？”
她的职业本能瞬间被点燃，掏出证物袋小心翼翼地装起来，“郑峥哥，你在哪捡的？具体时间？”
“就小南门夜市胡同口，”
郑峥半真半假道，“大概是案发后半小时，当时以为是垃圾，顺手捡了。”
他没提碎布片的灵气，只说是“看着奇怪”
。
苏凝捏着证物袋，指节泛白。
这碎布片的布料与监控里的工装完全吻合，暗红色痕迹极可能是血迹！
她猛地抬头，路灯的光落在她眼里，亮得惊人：“郑峥哥，这要是真能查到线索……”
“查得到再说。”
郑峥笑了笑，抬手帮她把松掉的鞋带系好。
指尖触到她脚踝的皮肤，温热柔软，像小时候帮她擦破皮的膝盖时的触感。
苏凝的脸颊“腾”
地红了，往后缩了缩，却没躲开。
“你怎么总能碰巧捡到线索？”
她小声嘟囔，声音像浸了蜜，“小时候我的发夹，上次吴云翼的录音，这次的碎布……”
“可能是运气好吧。”
郑峥站起身，拍了拍她的头，像小时候那样。
香樟叶落在他的肩头，他忽然想起罗盘的事，语气沉了些，“对了，最近注意安全，别单独走夜路。”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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