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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拉蒂的真皮座椅泛着月光般的光泽，车载香氛是清冷的雪松味，与方思雅身上的玫瑰香水交织，形成一种奇异的和谐。
郑峥看着副驾上熟睡的苏凝，她的头歪靠在车窗上，浅杏色连衣裙的领口因呼吸轻轻起伏，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像只疲倦的蝶。
“成品符需要三天。”
郑峥的声音很轻，怕吵醒苏凝，“我得回去准备材料，这次的朱砂要掺‘血阳草’的粉末，才能压住伯母体内的阴煞。”
方思雅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真皮被捏出细密的褶子。
她从后视镜里看了眼郑峥，他正低头把玩着一枚墨玉戒指，戒指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看不出材质。
“血阳草？那是什么？”
她好奇道，“需要我让人找吗？华光集团在云南有矿场，或许……”
“不用。”
郑峥打断她，指尖在戒指上轻轻一弹，“我自己有渠道。”
那是他从丹鼎真人玉简里看到的法子。
血阳草是低阶灵草，只在向阳的悬崖峭壁上生长，能中和阴煞，正好克制黄静怡体内的肺癌晚期死气。
他昨天刚让阿龙托人去青峰山采，算算时间，明天就能送到。
方思雅没再追问。
她知道郑峥身上藏着太多秘密，就像他画的符，明明看着是普通黄纸，却能让母亲从鬼门关爬回来。
她现在只想拿到符，其他的都不重要。
“三天后，我让司机去古玩市场接您？”
她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像怕惊扰了什么。
“不用，我自己去。”
郑峥看了眼熟睡的苏凝，她的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在做噩梦，“先送她回家。”
玛莎拉蒂在苏凝家楼下停稳时，苏凝还没醒。
郑峥解开她的安全带，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脸颊，温热的触感让他动作顿了顿——这丫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睡觉爱蹙眉头。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小胖妞，到了。”
苏凝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熟悉的楼道，才反应过来自己睡着了。
她脸颊微红，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郑峥哥，谢谢你。”
“上去吧，”
郑峥递给她一个布包，里面是刚画好的“安神符”
，比上次的更精致，“这符贴身戴，能挡些不干净的东西。”
苏凝捏着布包，指尖传来熟悉的暖意，忽然想起方思雅问的“一百万”
，忍不住小声道：“郑峥哥，你真的卖符赚了一百万？”
郑峥笑了笑，没首接回答：“等你有空，带你去看看我的‘作坊’。”
苏凝眼睛一亮，像只好奇的猫：“好啊！”
她挥挥手，转身跑进楼道，跑了两步又回头，“郑峥哥，你小心点。”
郑峥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才坐回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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