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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倒觉得，知道得太少，死得更快。”
韩清毫不退让。
“比如你们知道，抓了我会有什么后果吗？”
“什么后果？”
幽灵饶有兴致地问。
“我们学院的一个大人物，脾气不太好。”
韩清慢悠悠地说。
“尤其是，当她发现自己看上的玩具……我是说，学生不见了的时候。”
“皇境强者，确实很麻烦。”
蛇女止住笑，插了一句。
“麻烦？”
韩清笑了，笑得意味深长。
“不，那不是麻烦。”
“那是天灾。”
幽灵笼罩在斗篷里的身体，僵硬。
“你是在威胁我们？”
“不，我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也是在给你们一个忠告。”
韩清收敛了笑容，表情变得认真。
“现在把我送回去，你们或许还能拿到一笔丰厚的‘救援奖金’，再晚一点等她亲自找过来，你们……可能连骨灰都剩不下。”
车厢内的气氛，降至冰点。
“看来，我们确实捡到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幽灵笑了笑。
他话锋一转。
“韩清，我们不是你的敌人，至少现在不是。”
“我们对你没有恶意，恰恰相反，想跟你做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
“加入我们。”
幽灵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
“或者以雇佣的形式合作，你的能力正是我们需要的，报酬绝对让你满意。”
“合作？”
韩清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听起来，好像很累的样子。”
他重新躺下，拉过毯子。
“没兴趣，我只想当一条咸鱼。”
“我现在念力耗尽，需要休息，别吵我。”
说完他首接翻身，背对三人。
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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