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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他……”
这声音低沉，难掩悲痛。
袁乐俯视着他，根本不相信，“呵，你怎么可能没认出来？说到底就是不在意。”
尚琛抱着头，痛苦道：“我一直以为……方宋才是当年那个人，所以才会对他好。”
袁乐愣住了。
看着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满脸都是泪，坐在地上，颓废地倚靠在沙发边。
他知道，尚琛没说谎。
直到救护车到了，谁都没再开口说一句话。
袁乐的心情格外复杂。
不明白尚琛怎么能糊涂眼瞎到这种地步-
绯夜发生的事情，第二天袁乐就打电话告诉邵瑾了。
邵瑾并不意外。
因为根据原剧情，也是袁乐在饭局上碰到了尚琛，然后揭穿了一切。
只是提前了几天而已。
挂断电话，覃牧走到他身后，搂住他的腰，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像是随口一问，“是袁乐？”
“嗯。”
邵瑾觉得覃牧这副样子有些奇怪。
“这些年你们一直都有联系吗？”
男人又问道。
莫名的，邵瑾感觉他这话问得酸溜溜的，他笑道：“你这是吃醋了？”
身后的人没再说话。
“其实我们也没怎么联系过，我出国了，他上了医学院，偶尔发条问候信息。
再见面就是上次在医院了。”
邵瑾略有些感慨。
人一长大，便各奔东西，如果不刻意念着，很多时候，不经意的分别，再见面便已物是人非。
男人凑近他的耳边，沉声道：“我记得他以前喜欢你。”
“他应该早就放下了。”
邵瑾瞥了一眼男人，“倒是你，把手拿开。”
“阿瑾，都三天了……”
说着，男人的手从后顺着往下滑……，隔着最后一层衣料，按了一下，“你就不想吗？”
骤然被人触碰，身体轻轻颤栗，青年的脸瞬间变红。
那天晚上覃牧是第一次，根本不懂技巧，横冲直撞，他这具身体也是第一次，简直让他疼了一夜。
所以他才会略微有些抗拒。
这两天他一直以还不舒服，推辞，覃牧也不会强迫他。
可也不能一直都这样。
见邵瑾不说话，覃牧又道：“我保证，就一次。”
邵瑾低着头，耳朵红的要滴血，“你说话算话。”
“一定。”
男人保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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