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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言似乎没理解她的意思。
没镜子，姜黎干脆直起身，单手撑在身侧，另一只手轻轻去擦他唇边的唇印。
傅知言微微抬头，乖乖让她擦。
也许是唇印有些久，姜黎擦了几下还没擦掉，她只好凑近了一些，却没想到车子突然一个颠簸，她支撑不稳，直接一个前扑，整个人落进雪松淡香之中。
真丝面料微凉柔软，她的脸却止不住升温。
傅知言好香啊。
好想就埋在里面不出来了。
姜黎心猿意马地想着，装作很艰难的样子起身，还没起来，放在一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她够不到，便让傅知言帮忙拿过来。
以为是姜颂喊她回家，想也没想就接了起来。
干净清透的声音透过话筒，在狭窄的空间内响起：“喂？你好，请问是姜学姐吗？”
“你好。”
姜黎看了下手机屏幕，发现是陌生号码，有些疑惑。
男声紧张得有些颤抖：“学姐，我是苏子苓，之前……就是在你下课的时候找过你，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找过她？
姜黎脑门上冒出三个问号。
见她沉默，苏子苓有点失落，“就是……问你要不要养宠物……”
他声音不大，但车内太过安静，每个字傅知言都听得清清楚楚。
交叠在一起的手似乎紧了紧，气压一下子低了下去。
“我我我我想起来了！”
姜黎头皮发麻，生怕苏子苓说出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赶紧打断他，“你找我有事吗？”
“嗯……其实也没什么别的事情啦，就是你之前买的乐谱还在音乐社，如果你方便的话，我能不能送过去给你？”
“那个呀，不用了。”
姜黎还以为多大事，“就放那吧，要是用不上就丢了。”
“好吧……”
姜黎扫了眼傅知言，想了想，还是决定委婉拒绝：“苏同学，我家里已经有一只猫了。”
“好的，我知道了，对不起，学姐。”
苏子苓道歉后匆匆挂断电话。
姜黎收起手机，却对上一双暗色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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