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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巴左手捏着写有电话号码的纸条，右手攥着还没递出去的加了料的果汁，对着完全出乎意料的发展迷茫了起来。
·······
考试还没正式开始，鹤龟一边在隧道的人群里找人，边回答4818的问题。
4818好奇地问：【明明刚刚那个方鼻子想害你，为什么不是揭穿或者干脆杀了他，而是给了他联系方式？】
鹤龟一：【嗯····因为流星街那边的开销比较大，钱不嫌少，而且猎人考试那么高的致死率、考前还要签免责协议。
】
【都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是参加，教培机构的前景还是很广大的。
】
鹤龟一停顿了一下，补充道。
【如果只是为了想要泄愤的话，你也知道我也并不会生气。
】
【揭穿或者杀了这一个人根本没有作用。
】
【少了他一个，依旧会有无数的“新人杀手”
存在。
】
4818好奇地等待鹤龟一的下一句话。
【但······给他一个更优的选项，可能会从根本上消灭一个“新人杀手”
。
】
【而且，】她顿了顿，【“希望”
是比“恐惧”
更有效的催化剂。
】我想看看他会怎么选。
4818很好奇地继续追问：【为什么？】
“·······”
回答起来好麻烦。
【嗯····你就当我像你一样，在采集人类的信息吧。
】
已经熟练掌握糊弄小孩技巧的“成熟大人”
，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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