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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他们看到了现实核心。
它不是物体或能量，而是一种纯粹的概念实体。
看起来像一个不断变化的几何形状，同时又像一片浩瀚的海洋，还像一个简单的光点——取决于观察角度。
“欢迎，桥梁与守护者，”
核心沟通，不是通过语言而是直接理解，“你们来得正是时候。”
顾夜宸问出最关键的问题：“重组协议是必要的吗？没有其他选择？”
核心展示了一系列可能性未来：如果重组完成，系统稳定但失去多样性；如果重组停止，系统最终因过载崩溃；如果找到平衡点，系统可持续但需要持续管理。
“选择权在你们手中，”
核心说，“作为第77号实验场的代表，你们的决定将影响所有现实。”
压力巨大。
无论选择什么，都有巨大代价。
苏晚意提出中间道路：“能否修改重组协议？不是完全统一，而是创建某种意识网络，保持个体性但提高协调效率？”
核心考虑这个提案：“理论上可行，但需要巨大能量和精确控制。
还需要两个条件：一个自愿成为系统协调者的意识，和一个自愿成为稳定锚的意识。”
顾夜宸立即明白：“协调者将几乎完全融入系统，失去个体存在。
稳定锚将永远与协调者连接，共享负担但也被限制。”
他们面临最终选择：谁承担哪个角色？以及其他代价是什么？
核心补充：“还有第三个需求：需要原始设计师的批准。
重组协议是他们的创造，只有他们能够授权修改。”
就在他们思考如何找到原始设计师时，核心显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真相：原始设计师从未离开。
他们就是核心本身——或者说，核心是他们的集体存在形式。
“我们进化超越了个体形式，”
核心解释，“成为了系统的基础意识。
重组协议是我们留下的工具，确保系统生存。”
顾夜宸提出关键论点：“但如果系统失去创造性和多样性，它虽然稳定但停滞。
最终还是会失败，因为无法适应变化。”
核心沉默良久，仿佛在计算无数可能性。
最终回应：“逻辑正确。
我们批准修改协议。
但需要自愿者。”
顾夜宸和苏晚意同时站出来：“我们自愿。”
但核心摇头：“不行。
桥梁和守护者需要保持自由，引导文明。
需要其他自愿者。”
就在这时，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核心空间：顾长风和那个采取他妻子形象的存在。
“我们自愿，”
他们齐声说，“作为最初参与者，我们承担责任。”
顾长风看向顾夜宸，眼中充满父爱和骄傲：“你做得比我们想象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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