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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不用拘着。”
凌华霜再次开口。
“好。”
凌云曦见她动筷，自己也拿起碗筷开始夹菜。
“这段时间，在学堂学得怎么样？”
凌云曦夹了筷菜到碗里，看着桌面的菜回答：“挺好的。”
“嗯。”
凌华霜给她夹了块肉，“说说看，为什么拒绝跟莆殇寂结伴。”
凌云曦嚼着肉，思索了下，咽了咽开口：“我不需要。”
凌华霜将碗放到桌面，沉默片刻，“看不上他？”
凌云曦见状，也放到桌面，“不是。”
“那到底是为什么？”
凌华霜看向她。
“我有一个就够了。”
凌云曦道。
凌华霜冷笑了声，“你现在倒是不贪了。”
凌云曦眉头微蹙。
“你是不是以为我只是为了跟莆家联姻，巩固实力？”
“不全是。”
凌云曦垂眸。
凌华霜抬眸，望向眼前的这个女儿。
怎么看，都觉得陌生。
她有些看不透她了。
“你别以为你的那个兽夫是可靠的。”
她提醒道。
“父亲为我找的，怎么不可靠？”
“你父亲？”
凌华霜冷哼，“就一定可靠了？”
凌云曦蹙眉。
她这句话倒是提醒她了，肖溟琰对她的厌恶值。
她悄悄握紧手中的拳头。
不过，话说回来——难不成她还能比他们更可靠？从不管她的生死，也不管她的成长。
现在，她拒绝了为了巩固她权利的联姻对象。
人生第一次，主动找她。
要不是她的拒绝，恐怕到现在都没机会跟她吃上这顿饭吧。
“谁可不可靠，都不要紧，我只相信自己，我不靠谁，也不会去依赖谁。”
凌云曦说完，继续拿起碗筷吃起来。
“叮——”
“墨言澈厌恶值减5，距离完成任务还剩82。”
系统声音响起，凌云曦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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