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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儿，你刚才说谁好？”
姜瑶是彻底惊了，哪怕到了大理寺她都能镇定自如，可唯独在自己的亲儿子身上。
身为一个母亲，她如何能忍受亲儿子跟别的人亲近。
尤其顾清霜还是自己的仇人！
姜瑶几乎是直接上前将沈历拽了过来，没站稳的沈历直接摔倒在地，哇哇大哭。
沈老夫人一看立马心疼不已，她让人将沈历扶起的同时，对着姜瑶便是一阵呵斥。
“姜瑶，你这是做什么！
历儿他只是个孩子！”
“婆母，历儿刚才的话……”
姜瑶后边的话没等说完便被厉声打断，这时的她才意识到顾清霜还在身边。
她是失态了！
顾清霜将这二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她之所以来此，同样是想借着沈历看看姜瑶的反应。
可她并不打算这么放过姜瑶，而是慢条斯理的说道。
“大伯嫂，婆母说的不错，你对沈历太凶了，他不过是个孩子。”
姜瑶被顾清霜的这番话怼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还想继续开口，沈老夫人却已然失去耐性。
“行了，顾氏，还有姜瑶你们两个都给人离开。”
沈老夫人一边哄着沈历，用着不悦的眼神朝二人看去。
顾清霜面色倒是平静，可姜瑶却是瞪大双眼，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方才不正是她这位婆母说有别的事将自己唤到这的吗，难道就因为顾清霜的这些话就又赶自己离开。
还有沈历，这个臭小子，竟然不帮着自己，还说顾清霜这个贱人好。
这分明就是胳膊肘往外拐。
可在沈老夫人眼神警告下，姜瑶还是不情不愿的出了屋。
“顾清霜，你站住！”
姜瑶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快走到顾清霜面前，拦下她的去路。
“有事？”
顾清霜问，一脸无所谓的态度更让姜瑶感觉被轻视的感觉。
她目光死死地盯在顾清霜脸上，咬牙切齿的说着。
“顾清霜，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
顾清霜勾起唇角，事实上刚才她就发觉姜瑶紧跟上前，要不是她放慢脚步。
姜瑶没可能“追”
上自己。
“你若觉得故意的，那便是故意的。”
“你……”
姜瑶简直要被顾清霜的话给气疯了，她甚至没想到顾清霜会应得如此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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