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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个凛蝶……”
“当然是专门负责处理您体液的‘东西’，或者换个说法，下人，您满意吗？”
似乎是察觉到了薇娅对自己称呼的不满，蕾娜换了个巧妙的称呼，掩饰了自己真实的看法。
“可、可是……”
“您的母亲们也同意了这个计划，或者说，正是她们设计了这个计划。”
蕾娜不卑不亢地把薇娅的话全部堵回了嘴里。
看着眼前殿下那呆愣着的模样，蕾娜不由得叹了口气。
“如果凛蝶那家伙薇娅大人不满意的话，可以把她换下去”
“如果把她换下去，她会怎么样啊……”
“处死，或者关进花屋一辈子。”
“没事！
不用换！”
不知怎的，当薇娅回想起凛蝶那张总是怀揣着不安的纯洁面庞时，她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花屋，那是专门为了惩治背叛她们的家伙所建下的牢房，一旦进去，别说出来，哪怕体面地死在里面都是一种妄想。
“您还是太善良了，大小姐。”
“什么善良…这是最基本的同理心吧…还有……蕾娜你先从卧室里出去好不好。”
话说到一半，薇娅突然别扭地抬起脑袋望着蕾娜，软软地求起那位蓝发的女仆。
“您是…要排泄了嘛？薇娅大人？”
毫不留情戳穿了薇娅藏着的小心思，蕾娜看着眼前少女根本隐藏不住任何事情的脸颊，摇了摇头。
“哪怕被体液浸染过的东西，也会有与体液相同的后果，薇娅殿下。
除了经过人体的循环，不然您的体液是根本无法处理的。”
“那也不要……再对着凛蝶那张脸……绝对不行！”
看着眼前少女那倔强的模样，蕾娜竟然轻声笑了一下，随后便缓步起身，走到了床边大概半米的地方，跪坐在了地上。
“嗯？蕾娜，就算你跪着求我，我也不会同意的。”
“并不是恳求您哦，薇娅大人，既然您不愿意对着凛蝶那张脸的话，那就只能，换我来服侍薇娅殿下了。”
轻描淡写说出了让薇娅大脑爆炸的话，蕾娜竟然真的就那么乖乖跪坐在了她的面前，伴随着轻轻的一阵啊声，张开了自己的嘴巴。
蕾娜粉嫩鲜红的口腔在薇娅的眼里大大地张开，整齐的银牙，绵软的舌头，口腔里搅出细细泡沫的透明津液，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薇娅的面前，让她不知所措地呆立在原地。
“不…不可以这样做…蕾娜……”
俏脸上的红晕已经扩散到了脖子根上，再怎么说，对一位对自己这么好的朋友做这种事情，也太过分了。
没错，比起主仆，其实薇娅与蕾娜的关系更像是朋友，薇娅会关心蕾娜的心情，会主动去完成蕾娜想让她完成的事情，蕾娜也会偷偷帮她做一些她母亲们明令禁止的事情，比方说带她一起偷偷溜出城堡什么的。
而且，蕾娜也是她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类，明明只是个女仆，她却非常享受被对方拥抱着沉沉睡去的感觉，现在让她把对方当做东西来使用，这怎么可能啊！
“没关系的哦，薇娅大人，我正是因为喜欢薇娅殿下，才会主动愿意这么去做的，薇娅殿下，想对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哦。”
蕾娜似乎是察觉到了薇娅的心意，抬起了脑袋对着薇娅展现出了一个完美的微笑。
“如果薇娅大人不这么做的话，我才会苦恼呢，薇娅大人是不需要我了嘛？还是不信任我了呢？如果我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的话……”
蕾娜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下去，好像下一秒就落入了某种怀疑人生意义的思考之中。
“没有…蕾娜…我没才没有讨厌你……”
看着蕾娜突然失落的可怜模样，薇娅的心里也不免一阵发疼。
前世人类的伦理一直劝阻着她不要去做那件事，可现在面前蕾娜的处境也让她的心里闷闷的。
“那这样如何，薇娅大人，如果我闭上眼睛的话，您是不是就能接受了呢？”
“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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