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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晨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十年前，我应该在上初中吧，天天放了学就跟狐朋狗友打球泡网吧。”
应寒之：“……没别的了？”
舒晨又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还有就是吃吃喝喝，门口的炸鸡排可香了，我的零花钱不够天天吃，就和朋友把钱凑一凑，三五个人分一份鸡排，那家伙给我香的。”
应寒之冷了脸。
舒晨催促：“你还是没说，你到底为啥要进团啊。”
应寒之：“为了圆梦。”
舒晨：“敷衍我是吧。”
快到地方了，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本来就是为了帮应寒之转移注意力才问的。
应寒之却又忽然开口了：“十年前，我曾经养过一只小乌龟，我很喜欢很喜欢它，它也答应会一直陪着我。
后来它去了很远的地方，再也没有回来。”
舒晨听得云里雾里，心中嘀咕应寒之怎么突然就开始讲童话故事了。
但他还是很给面子地追问了：“那后来呢？”
“后来终于找到了，”
应寒之没什么感情地说，“乌龟已经被端上桌，做成了菜。”
……
好恐怖的童话故事。
“那应该是鳖吧？”
舒晨试图用常理来推测这个故事，“我没听说有人吃乌龟的，一般会端上餐桌的都是鳖。”
应寒之：“是啊，我后来才知道，我一开始看错了，它其实就是个小王八。”
说到“小王八”
三个字的时候，咬字微微用力。
舒晨心里怪怪的，明明和他没关系，却有种自己被骂了的感觉。
药店到了。
舒晨去买了消毒的碘伏棉签和创可贴，给应寒之清理干净伤口，贴上创可贴，松了口气。
“走吧，我打辆车送你回家。”
或许是失血的原因，应寒之脸色有些苍白。
下台阶的时候没站稳，险些摔下去。
舒晨赶紧拽住他的胳膊：“怎么了？”
应寒之摇头：“没事，可能是喝了酒，脑袋晕晕的……不用管我，我自己打车回家，你也回家休息吧。”
舒晨还真不敢放他一个人回家了。
虽然伤口只有一点点，人也是十九岁的高个壮汉，但毕竟这么晚了，万一出点事，他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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