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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时瑜感觉脑袋嗡嗡的，“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蒋明铖这才打起方向盘：“第一次看到你这个样子。”
没忍住想多看几眼。
明明是一张清冷、看起来不好接触的脸，却在喝酒之后红着脸说这种让人心里痒痒的话。
简直是……
蒋明铖在心里恶劣地说了一句低俗的脏话，没敢说出来，他知道季时瑜脸皮薄，听到了肯定又要羞愤死了。
“……我是认真的。”
“嗯，你是认真的。”
季时瑜脑袋晕乎乎的，不怎么转了，反应也迟钝慢半拍，听到蒋明铖这么说还有些开心，他为自己能主动迈出这一步而感到高兴。
半夜的鹊城已经寂静的下来，道路上的车也十分稀少，季时瑜懒洋洋地靠在车窗上欣赏驾驶员。
这个不可一世的蒋总，在此刻就是他的专属司机。
季时瑜觉得自己可能是无药可救了，就连坐在喜欢的人开的车上，他都会觉得无比幸福。
“笑什么？”
余光瞥到他坐在副驾驶的傻笑，蒋明铖没忍住问。
季时瑜摇了摇头：“我就是觉得现在这样很好。”
“现在这样”
指的是哪样，他们都很清楚。
蒋明铖沉吟片刻，然后“嗯”
了一声，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轻轻敲打在季时瑜的耳膜上。
“困了。”
季时瑜小声说。
他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了宁静的幸福中，说话的声音也放软了不少，在蒋明铖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
蒋明铖对他的这种态度很受用，摸了一把他的头发，轻声说：“回家睡觉。”
其实原本回家还是打算做点什么的，但看他这副样子，蒋明铖觉得做不做也不重要了，能搂着他睡一觉就够了。
***
蒋明铖睡得正香，季时瑜的电话声忽然响起，将两个人都吵醒了。
季时瑜“唔”
了一声，电话还没接起来就被他一只手抢走了。
“接着睡。”
蒋明铖十分霸道地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
“不行，你把手机给我。”
季时瑜的理智尚存，“万一是有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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