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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阳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他们知道我们出去玩儿吗？”
“知道。”
尤瑷玲说，“我突然发现你这人还挺能操心的。”
“也不是，”
程阳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想到这儿了。”
程阳看了眼黎玥皓，他头偏向车窗，靠着椅背，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他不自觉的放轻了动作，缓缓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也准备睡一会儿。
车开到服务区逐渐放慢速度的时候，程阳自然而然地醒了过来。
黎玥皓也一样，程阳转头过去的时候正看到黎玥皓坐起来。
“上个厕所去吧。”
秦珊下车伸了个懒腰，等着车上的人都一起下来。
“一会儿我开车。”
尤瑷玲和秦珊走在面前，她向着秦珊伸出手。
“行。”
秦珊把车钥匙放到尤瑷玲手里。
“我也有驾照，”
程阳蹲着给阿灰套上牵引绳，“你们累了可以换我开。”
尤瑷玲冲着程阳比了个OK的手势后和秦珊一起走去卫生间。
“你要去吗？”
黎玥皓站旁边等程阳。
“去，你出来了换我吧，”
程阳被阿灰拉着往前跑了两步，“就在后边这个空地这儿。”
阿灰估计也能感觉到自己是出远门儿了，下车之后就特别兴奋，一直拉着程阳往前跑。
黎玥皓出来换程阳的时候它已经解决完了自己的排泄问题，正在跟别的小狗社交。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记着黎玥皓当初救过它，有黎玥皓在的时候阿灰更有底气一些，毕竟黎玥皓是能把它从死神手里拉回来的人。
刚刚程阳在的时候，它见着旁边那只大金毛都只敢往程阳身后躲，这会儿被黎玥皓牵着后都敢去闻人家屁股了。
“哟，不怂了。”
金毛主人见着阿灰过去感叹了一句，“刚刚还不敢过来呢。”
“是吗？”
黎玥皓随意地应了一句。
金毛很温顺，阿灰凑过去东闻闻西闻闻的它也没动，只是一直在追寻着阿灰的方向在偏头看它。
“你们家这个多大了？”
金毛主人问。
“不到半岁，”
黎玥皓在心里按打疫苗的周期算了算时间，“四五个月了吧。”
“我猜就挺小，”
金毛主人很健谈，“我们家这个就宠小狗，换个大点儿的来这么跟它弄，就得发脾气了。”
“啊……是吗？”
黎玥皓不习惯跟陌生人聊天，怕金毛主人再继续跟他攀谈，拉着阿灰准备往回走，“我们先走了。”
“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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