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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妄远看乐了，一个个打开，看着不同表情的套娃，有点不舍得这礼物的归宿是垃圾桶，拿起手机给礼品店经理发了条短信，让他们再做一套。
在玄关处的空架子上从大到小排列摆好，谢妄远点了根烟，把所有的套娃都笼罩在烟雾里才满意：“真不错。”
次日下午，谢妄远先去了最近的大型商场，在珠宝店买了个红宝石胸针，又挑了半天，选了个大红色的丝绒首饰盒。
临走，谢妄远举着首饰盒挑剔道：“大红色太俗，我建议你下次多准备点更鲜艳的花哨的颜色和款式，销量肯定高。”
看着谢妄远身上大花衬衫的珠宝店经理：“……”
秦氏地下停车场，谢妄远停好车下来没走几步，就在电梯间旁边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迈巴赫。
谢妄远抛了几下首饰盒，塞进裤子口袋里，半靠在引擎盖上摸出烟盒。
提前离开公司的秦驭刚出电梯，就听到旁边一声拖长音的口哨，秦驭侧目过去，毫不意外地收回视线。
何瑞压低声音：“秦总，接下来还要跟赵家的小少爷见面……”
秦驭点了下头，不急不慢走到车前：“谢二少。”
谢妄远伸开手臂半撑着，手下轻拍了两下，不正经道：“要不是我今天碰巧撞见你的车，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在公司大厅里等你整个晚上？”
秦驭不说话了，眉眼平淡，两人都知道谢妄远的浑话是张嘴就来，显然秦驭觉得没必要在这种话题上浪费时间。
谢妄远看了眼后面面对着墙当透明人的何瑞，倾着上半身，语调缓慢：“这次怎么下班这么早，是急着去相、亲？”
秦驭还是不答，薄荷味经过谢妄远身边。
谢妄远挑眉站起身让开路，转身上车，跟在后面开出了停车场。
车流中，谢妄远单手把着方向盘，悠闲敲着中间盘面，就紧紧吊在迈巴赫后面两三米。
何瑞从外后视镜里看了几眼，见秦驭没有任何反应，识趣地没有再出声。
二十分钟后，迈巴赫停在了一家西餐厅的门口。
谢妄远先一步下了车，把车钥匙直接扔给门口的泊车员后几步过去堵住刚下车的秦驭：“我说秦驭，这都第二次了，你总不能白白让我出场吧？”
“虽然我的名声不怎么样，但是就这么借给你用，我是不是有点太便宜了？”
谢妄远掏出手机，挑了下秦驭的下巴，“先付好处费，今晚我也给你搞定。”
谢妄远解锁手机，继续努力自荐：“你这次特意让我跟着，不就是为了这个？付了好处费，绝对不让你吃亏，今晚想要什么样的服务，包你满意。”
屏幕上方闪过一条新进来的暧昧短信，谢妄远毫不在意地划掉，一笑：“你看，为了你我可是拒了好多Beta的投怀送抱。”
见秦驭只是盯着自己的手机不说话，谢妄远又自顾自笑道：“秦家那个老头子让你来相亲，是不放心你，还是因为秦华杰？一个你的联系方式，换我不光今晚，还有附赠售后服务，这样总可以吧？”
秦驭终于接过谢妄远的手机，输入了自己的私人手机号码。
谢妄远接回来，手速极快地复制，先存到通讯录，又发了个好友申请过去，催促道：“赶紧同意。
先说好，加上了可不能再拉黑删除，我这儿不带退货的。”
秦驭拿出手机同意，谢妄远盯着秦驭右手上食指的戒指，又问：“多大手寸？下次送你个戒指？你喜欢这种宽的？换个别的怎么样？”
秦驭手指微顿了下，点下通过，淡淡道：“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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