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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深吸了口烟，冷感嗓音随着烟雾吐出：“人呢。”
吴海：“在调解室。”
晏深又一眼扫来：“案件不明了？”
“明了是挺明了的。”
吴海明白他的意思，解释：“就是太明了了，所以不好公事公办，当妈的打了女儿一巴掌，按照规定，我们得以调解为主。”
晏深冷笑：“什么时候，妈妈这个称呼，成了作恶的保护伞了？她没说已经跟父母断亲了么？”
吴海：“说了，可断亲这种事……”
说到一半被男人沉沉的视线扼住喉咙。
“断亲这种事，既然断了，那就不是母女了，我们一定公事公办。”
吴海从善如流的改口。
晏深收回视线。
吴海后背似挪走了一座山，他悄悄吐了口气。
*
调解室。
调解员说的口干舌燥，对面而坐的母女俩，一个本着不接受调解的原则，一个本着律师不来绝不开口的原则，皆是一言不发。
亲母女俩，哪来这么大的仇。
调解员绞尽脑汁不知还要怎么劝，吴海进来解救了他。
“别调了，既然受害者有诉求，那就按照诉求办。”
林清舒终于开口：“什么意思？”
“依法拘留的意思。”
吴海对调解员摆摆手：“先带出去关着。”
林清舒不接受，反复强调她和沈鱼是母女，妈妈打女儿怎么就要拘留她，她要等律师。
“在这儿等吧。”
调解员把她关进铁笼子里。
另一边，沈鱼已经准备走了，不过刚从调解室出来，沈悦，沈遂还有律师就到了。
沈悦脸色苍白，瞧着就楚楚可怜，她上来就道歉：“小鱼，你别怪妈妈，都是我不好，她只是太担心我了，我让你打回来，你原谅妈妈好不好？”
她抓着沈鱼的手，沈鱼生理性恶心，不悦：“放手。”
沈悦放开了她的手，却又抓着她的衣服，继续央求：“小鱼，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求你原谅妈妈，不要让警察拘留她，她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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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里缠着沈鱼的时候，律师已经去跟吴海交涉了。
片刻后，律师回来，对沈悦摇摇头：“有人打了招呼，只要二小姐不松口，太太出不来。”
沈遂：“啧，真是难办了呢。”
一贯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沈悦是不指望他替林清舒求情的，只能自己继续求沈鱼：“小鱼，怎么样你才能出气，只要你说，我都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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