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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一走近几步，目光沉静，“你在害怕。
怕自己又一次搞砸，怕别人发现你其实并不聪明，怕一旦暴露弱点就会被抛弃。
这些感觉，是不是很熟悉？”
空气仿佛瞬间冻结。
她缓缓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那里没有怜悯，也没有操控欲，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真诚。
“……是。”
她终于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每次实验失败，我都会躲进通风管道……直到琴酒下令让我重新开始。”
正一轻轻点头：“那就把那种孤独演出来。
不要表演‘悲伤’，你要记住??真正的痛苦，是从不喊出来的。”
导演助理紧张地记录下这段对话，而旁边的摄影师悄悄关掉了录音设备。
他知道有些话不该留存。
就在这时，场务急匆匆跑进来：“正一先生！
警视厅来了两个人，说要见您，身份核实通过了，是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
正一挑眉：“来得真快。”
他转身对大哀说：“继续准备下一场。
别让他们影响你节奏。”
走出摄影棚，阳光刺眼。
目暮戴着标志性的礼帽，神情严肃；高木则显得有些拘谨，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夹。
“工藤先生，我们这次来是有正式问询。”
目暮开门见山，“昨晚港区发生一起纵火案，地点是原‘星海映画’公司的旧办公楼??也就是贵集团刚收购的影视基地之一。
虽然没造成人员伤亡，但现场发现了疑似汽油残留物和一张烧了一半的纸条，上面写着……”
他翻开文件，“‘雪莉还活着，我们知道她在哪。
’”
正一神色不变，只是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咖啡杯。
“所以呢？你们怀疑我雇人放火自导自演？”
“当然不是！”
高木连忙摆手，“但我们注意到，最近几起类似事件都围绕着您的项目展开。
上周新宿影院爆炸未遂案、前天网络攻击导致试映泄露……警视厅高层已经开始讨论是否需要派遣特别安保小组。”
正一笑了笑：“那正好，省得我自己请保镖了。”
“您还在笑？”
目暮压低声音，“工藤先生，有人真的想对您动手！
而且动机极可能是冲着那个传闻中的‘科学家少女’来的！
如果您真在保护某个人，请务必让我们介入！”
正一沉默片刻，忽然问道：“目暮警官，如果我说，这个国家最大的威胁不在街头巷尾，而在那些从不上新闻的会议室和地下实验室里，你会相信吗？”
目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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