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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秦长生不再多问，而是换了个话题：“血神族那边……想要什么？”
既然是交易。
那么双方必定都要付出代价，血神族配合演戏，帮人族解围，必然有所图谋，否则……秦长生不信，对方会有那么好心，主动来给人族打白工。
“我。”
徐墨漫不经心道：“准確来说，是想要我研发的基因药剂，不是万神教用的那种次等货，而是真正的好东西。”
“除此之外，血神族有人即將突破宗师境，为了避免仇家来阻挠，就需要一些办法，来隱藏突破的气息，宗师大战，无疑是最好的灯下黑。”
“这么复杂？”
秦长生眼中充满意外。
“你现在没时间关心这些了。”
徐墨不再延续当前的话题，而是又一次转移话锋道：“宗师的事，离你太遥远了，你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儘可能提升实力。”
“另外……”
“柳家那边被我拋弃后，抱上了另一个万神教长老的大腿，不出意外的话，你很快就要有麻烦了。”
“柳家？”
秦长生微微一愣。
毕竟。
就算在江南市，柳家也跟自己秦家一样，算不上什么出名的家族，他们竟然……能抱上万神教长老的大腿？
“陈山河跟柳家闹翻了。”
徐墨的神情依旧戏謔：“本来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柳明恩也算半个聪明人，帮柳如烟把事都扛了，只要柳家被关上几年，事情就算过去了。”
“可惜。”
“那柳如烟非要求陈山河出面，保下自己的家族，老陈好面子，不肯答应，师徒俩就翻脸了。”
“以那柳如烟的性格，会跟陈山河翻脸？”
秦长生顿时更加意外。
当初。
在自己寿宴上，他第一次跟柳如烟打交道的时候，就意识到，对方是个利益至上之人，这样的人，竟然会放弃成为陈山河的学生，跟对方翻脸？
“很简单。”
徐墨似笑非笑地看向秦长生：“万神教的那位长老，许诺柳如烟，只要成为她的徒弟，陈山河给什么，她给双倍，不光如此，还会亲自出手，助她快速淬骨、通脉，甚至开启精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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