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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韫穿着礼服，裙摆的材质让她很难做跪下这种动作。
她看着黎峥，黎峥也在看着她。
他眼神玩味，显然知道她的难处。
“主人，可以帮…”
她停顿了数秒，思考如何称呼自己，这是极为漫长的几秒钟，她咬牙，喉咙上下滚动，吞下并不存在的口水，挣扎着说出那两个人，“帮奴隶把裙子脱了吗？”
黎峥却并不满意，他摇了摇头，轻声道，“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
没有忘记，但“母狗”
两个字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亲口说出，实在是很难很难。
黎峥说完后只是安静看着她，悠闲地靠在椅背，一只腿自然地搭在另一条腿上，手指无声地敲击着腿部。
车厢内安静到极点，沉韫可以清晰地听到“砰——砰——”
的心跳声。
明明温度适中，但额头却出了一层薄汗。
手无意识地攥紧后又松开，她深吸一口气，呼出后，又深吸口气，终于将那羞耻的话说出口，“主人，可以帮母狗把裙子脱了吗？”
说出口难，但说完反而有些释然地轻松。
黎峥终于大发慈悲，不再为难，将腿放下直起身协助沉韫将裙子脱下，丢掉乳贴，褪去蕾丝内裤，但没有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
衣服脱光，不必等黎峥再次发出指令，沉韫就自觉跪到他脚边。
她上半身挺得笔直，蜜桃般的乳房挂在胸前，乳尖微微翘起，双腿分得很开，被捆住的双手自然垂在腿间的位置，遮住了私处一半的风光。
黎峥将脚抬起，踩在沉韫柔软的胸脯，用力碾动。
敏感的嫩肉与粗糙带有纹路的鞋底相摩擦，沉玉眼眸低垂，视线刚好落在两峰处，能清晰看到鞋底在自己洁净的皮肤上留下的灰尘，除了痛，还有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沉韫极力控制但呼吸与心跳还是变得更加急促起来，胸脯和腹部随着呼吸起伏着，在乳头从纹路缝隙蹭过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嗯……”
腿间有些湿热，黏稠的液体自阴道中流出，卡在还未完全打开的穴口。
“爽吗？”
“嗯……”
沉韫不敢看他。
黎峥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我问你爽吗？”
巴掌落下的那一刻，眼泪也顺着眼角滑落，她带着哭腔答道，“爽……”
黎峥拿拇指刮了刮被打红的地方，又在原处连着扇了两下，“爽应该怎么说？”
沉韫扭正被打歪的脑袋，重新跪好，哽咽着回答，“谢谢主人。”
黎峥连着扇了她十几下，打到两侧脸颊全都红到近乎泛起血丝，打得沉韫鼻涕眼泪流个不停。
脸上的妆早就花了，眼影的细闪随眼泪流得到处都是，口红在唇周晕开，看起来十足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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