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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清川视线的死角处，女子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看着宋清川没有下来，本来姣好的容颜变得扭曲起来。
方昱初直接上了灵舟，看着一场暴雨浇灭了异火，却没能救得了天外天的那些弟子和长老。
天外天就此名存实亡。
可直到半夜，方昱初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猛地一撩开头顶上的被子，睡梦中浮现的却又是那双充满着仇恨的眼睛。
宋清川听到方昱初的呼吸变了，站在船舱门口，敲了敲虚掩着的门，没等方昱初回应，直接推开门进来，在方昱初的床边坐了下来。
担忧地看着方昱初，“怎么，又梦到那人了？”
和一般已经修炼有成，在晚上通过打坐来休息的修士不同，方昱初还保留着在人界习惯，每晚都要在床上休息。
方昱初拉着宋清川的衣领，凑到宋清川的脖颈处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他一直闻到的淡淡芳香，这才在噩梦中缓了过来。
“怎么办，我现在只要是一睡觉，就能梦到她那双眼。”
灵舟慢慢地向铭霄宗行驶着，不过短短两天，方昱初整个人便已经被这一瞬间的记忆影响了。
纵使是宋清川，也只能尽力的通过转移方昱初的注意力，让他不再将心思放到那双眼睛身上。
这是心病，他不该在当时逼方昱初一把，纵使知道天外天里面都是一些欺男霸女罪大恶极之人，但方昱初突然背负那么多条人命，却也是承受了从未有过的心灵重负。
可此时的后悔，并不能改变什么。
宋清川看着方昱初在他怀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下一刻却又不再出来了。
手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纵使他们这些年同吃同住，但这么亲密，却也是头一回。
本来还在烦恼着的宋清川瞬间不敢再搞出什么动作了，只是任由方昱初在他身上上下摸索着。
触摸摩挲素月，俯仰千年
感受着方昱初的手不断在他胸口摸着，宋清川终于忍不住了，嗓音微微沙哑，头也忍不住地向后倚了过去。
一只手将方昱初那两只不安分的手抓了起来，束缚在胸口。
“小初，你睡的整个人都迷迷糊糊了。”
方昱初感受着手上冰凉的温度，这才慢慢从噩梦中回过神来。
可还没等他再次恐惧，手上软软弹弹的触感却是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宋清川还在担忧地看着他却不知道方昱初的心思已经飘到了别处，就着宋清川握住他手腕的手，又在宋清川的胸口按压了几下。
宋清川一开始只觉得是方昱初不太舒服，不小心碰到了，根本没往心中去。
可在他絮絮叨叨的时候，胸口又被不轻不重的按压了两下，甚至又被轻轻地捏了一下。
这下却不是宋清川的错觉了，看着方昱初的视线还盯着他的胸口，像是想要再捏一下的样子。
宋清川将还在他胸口的手一下子拿了下来，紧接着就在方昱初头上弹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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